从这段感情中走出来之后,他爱上了一个叫做安娜的法国犹太人。当年,为了追求妻子,他不仅专门学习了法语,而且还了解了很多的当地文化,只为了和妻子有共同的语言,让自己能够更加靠近喜欢的人。也正是因为这些事迹,慢慢让大家看到他已经从上一段感情中走了出来。
但最新的数据也反映出,英国大概率难回强劲增长的轨道。9月,GfK消费者信心指数从8月份的-13降至-20,为近三年来的最高水平。综合PMI从8月的53.8降至52.6,虽在荣枯线以上但也低于经济学家预期。
“整体的感觉是经济比较萎靡不振,基本靠着以前的积累在发展,自己从事的创投行业也没有什么活力,普通人还会觉得物价很高,”一位正在英国工作的华人向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说道。
北京外国语大学英国研究中心主任王展鹏向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表示,疫情后英国经济还是在比较脆弱的状态,不至于走向衰退,有一定韧性,未来大概率还是会延续低速增长的趋势,短期内同比增长在1%上下徘徊。
不过,黯淡的增长支撑了11月的英央行降息预期。此前英央行于8月份进行了四年多来的首次降息,并于9月份暂停降息。最近,市场对英央行11月7日议息会议上降息25个基点的押注已经飙升至98%,不少投资者还认为12月英央行将连续降息。
吸引投资,英国难给“定心丸”
斯塔默在竞选期间和上任后,屡次承诺要通过改革规划体系和增加投资,来提振经济,修复财政和公共服务。
为了吸引投资,斯塔默政府的动作很多。不久前,他任命AI公司Darktrace 联合创始人Poppy Gustafsson 为新投资大臣。10月14日,斯塔默将在伦敦举办国际投资峰会,邀请Alphabet、Google、葛兰素史克、贝莱德、Brookfield等近200位跨国公司高管、商业精英,向他们推介英国。财政大臣里夫斯在8月份赴美国吸引投资后,近期也考虑访华,以重启中英贸易和投资会谈。
但对投资者而言,英国的吸引力如何?
以近期的投资峰会为例,不少商界高层都在犹豫是否要飞往英国参会,一大原因便在于“悬在头顶”的加税政策。10月底,英国政府将发布财政预算案,或将提高资本利得税,一位科技业高管表示,人们非常担心,参会的时候会为政策宣讲高兴地鼓掌,但两周后可能不得不对加税举措感到担忧。
普华永道首席经济学家Barret Kupelian表示,最大的疑问在于政府对经济的愿景和举措,企业、家庭和外国投资者需要确定性来做出选择和决定投资。
王展鹏认为,英国依然面临制造业空心化的问题,其制造业占比在发达国家里偏低,要吸引投资却没有完善的产业配套,劳动生产率也偏低。短期内存在不稳定因素的干扰,如对欧关系调整、税收政策改革等,这些多少构成招引投资的不利因素。
市场焦灼等待预算案出炉
7月30日,英国新内阁上任不久,财政大臣里夫斯便在演讲中表示,上届政府留下了220亿英镑的财政亏空,今年财政部将采取措施减少55亿英镑支出,明年减少超过80亿英镑支出,才能弥补亏空。
今日,英国智库决议基金会也表示,英国工党政府可能需要在财政预算案中增加约200亿英镑的税收,才能避免削减公共服务的开支。
英国似乎正面临空前的政府债务问题。英国国家统计局9月20日称,截至8月底,英国公共部门净债务初步估计已达到GDP的100%。这是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,英国国债首次与经济产出持平。
王展鹏告诉记者,欧盟对成员国设立的标准是公共债务不得超过经济总量的60%、政府赤字不能超过3%,即使英国已经脱欧,但目前政府债务占GDP比重达100%已经明显高于欧盟的红线。近些年,英国一直在累积政府债务,尤其疫情期间实施大力度刺激政策,大幅加大财政支出。此外,斯塔默在左翼的工党里试图走出中间道路,但对比保守党政府还是有左转的倾向,如制定产业政策刺激经济、改善民生福利等,都会潜在增大开支,所以当前英国政府的债务问题压力还是较大。
在此背景下,斯塔默新政府的首份财政预算则不得不极力在各项诉求间维持平衡。一方面,政府财政已经捉襟见肘,另一方面,医疗、住房、交通等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问题突出,引发不少民怨,经济增速持续疲软也急需政策纾困。
英国政府多次表示不会提高普通人的税收,但针对高收入阶层的加税则被列入政策选项。本周,据报道,里夫斯正考虑增加资本利得税税率,要求预算办公室评估如果对第二套住房征收33%至39%的税收,可以新增多少税收。
不过,也有研究表明,资本利得税主要会对35万高收入人群产生影响,这个范围依然很小,所以即使增收资本利得税,对于缓解财政压力仍无多大帮助。
董一凡指出,工党政府潜在的增税举措正引发高净值人群的担忧,在吸引国际投资上,政府也呈现出政策主张和现实之间的落差。
Quilter Investors的投资策略师Lindsay James表示债券市场深度研究,里夫斯面临“棘手的平衡”,以确保她的决定不会抑制进一步的经济增长。随着英央行降息,发展经济的责任从英央行行长贝利转移到里夫斯身上,她必须做出关键的财政决策。她和首相都认为“痛苦”是未来繁荣的必要条件,但矫枉过正确实有可能以牺牲经济为代价。